另有所图,届时定会影响上清声誉和真人的清名。”
燕飞雪是个急性子,见南风瞻前顾后,不耐摆手,“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我只问你想不想归于上清宗?”
与急性子说话得注意技巧,南风想了想,说道,“我自上清宗授箓,早已是上清门人,但我现在还不能回山,我与太清宗还有些恩怨要处理,现在归于上清宗,会令你们难做。”
见南风承认自己是上清门人,燕飞雪异常欣慰,“你想的倒是周全,不过这些不值一提,天鸣子好大喜功,端拿作态倒是擅长,真本事反倒没有多少,不足为惧。”
“不知真人近段时间可曾见过太清宗的玄清玄净?”南风问道。
燕飞雪皱眉侧目,“我好些时日不曾往南国去了,你为何提起他们?”
“去年冬天曾经有两位太玄高手自盂县县衙设伏,试图拿我,如果我不曾猜错,那两位太玄高手就是太清宗的玄清和玄净。”南风说道。
燕飞雪闻言峨眉一挑,“便是他们都已晋身太玄又能怎地,他们舍得鱼死,我便舍得网破。”
南风闻言好生感动,但他却始终不明白燕飞雪为什么对他这么好,“真人为何如此厚待于我?”
“你不知道?”燕飞雪笑问。
南风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