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面露不屑,郑娴又道,“你有所不知,前些时日南疆反贼派了刺客前来行刺圣上,几乎害了圣上性命,所幸护国真人及时赶到驱走了刺客,自那之后,皇宫内外森严警戒,护国真人常住皇城,你若贸然闯入,定会被他察觉。”
“你才有所不知,”南风撇嘴,“李贲早就与太清宗勾搭成奸了,杨瞟和陈霸先的平叛大军就是太清宗和玉清宗联手围困的,我若是再晚去几天,那几万人怕是就要饿死了。另外,你也不了解天鸣子,那家伙练气修行狗屁不是,鸡鸣狗盗却是在行,那刺客应该不是李贲派来的,搞不好是天鸣子使的伎俩,来了个贼喊捉贼。”
郑娴只是个太医,并不了解南疆战况,听南风这般说,好生惊讶,愣了良久方才说道,“你为何离开太清我不晓得,但咱们总是在太清宗待过的,还是要积点口德的,护国真人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怎么说天鸣子也是居山修为,说他狗屁不是的确过分了点儿,”南风说道。
就在郑娴以为南风有心反省之际,南风说出了下半句,“那就算他是个狗屁吧。”
“你,你,你……”郑娴无言以对。
“你啥啊,你以为我冤枉他呀?”南风挪了挪位置,帮郑娴挡住了迎面吹来的凉风,“梁帝敕封国师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