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瞪眼恐吓,“闭嘴,再啰嗦个没完,让你满头都是戒疤。”
蓝灵儿领教过南风的手段,知道他说的出做得到,便是气怒也不敢骂了,却又憋不住,只能在那儿哭。
就在此时,元安宁伸手指了指船桅一侧,南风转头望去,只见一干渔人正站在那里,有心上前却又不敢。
“干嘛?”南风问道。
“吃水太深,得卸去压舱石。”掌舵的老者惊怯回答。
“那就卸呀,怎么着,还想还让我动手啊?”南风迈步上前,拎起蓝灵儿进了木屋,那木屋左侧有一条通往下面船舱的通道,其他区域当是渔人的住处,环视左右之后,将蓝灵儿放于一侧角落,那没毛儿的白鹤战战兢兢的跟了过去。
二人自木屋里喝水休息,一干渔人经通道将船舱里的石头搬出来扔进海里,蓝灵儿和那只白鹤窝在角落里一声不吭,一盏油灯悬在木屋正中随着海浪左右摇摆。
略作喘息之后,南风看向蓝灵儿,“胖子现在在哪儿?”
蓝灵儿歪头一旁,拒不回答。
“我问你答,答的好,我们就带你回去,答的不好,我们就自附近寻个海岛,把你放下去。”南风说道。
蓝灵儿怕了,“你想问什么?”
南风问,蓝灵儿答,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