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南风抬了抬手。
元安宁虽然不明所以,却也没有再问,想了想,出言说道,“我长安故宅的东屋有处密室,密室的桌案上有个木盒,里面还有几枚震天铜雷。”
南风点了点头,震天铜类是一种较为常见的火器,威力有限。
“我会尽快赶去,若是去的晚了,就往当日你与我治伤的城南破庙。”元安宁又道。
南风又点了点头。
“对方以逸待劳,必有万全准备,你此去异常凶险,又无八爷接应,”元安宁说到此处深深吸气,不问可知是想叹气,可能是想到叹气会影响南风士气,便不曾长叹,而是轻轻呼出,与此同时出言说道,“好在他们不知道你已复明,想必会有所懈怠。”
南风摇了摇头,“李朝宗可不会轻敌大意,这老东西奸诈的很,便是狮子搏兔,也会用尽全力。”
“你有何打算?”元安宁轻声问道。
“现在情况尚不明朗,想太多也没用,去了再说吧。”南风随口说道,他此时最大的压力不是来自李朝宗,而是来自元安宁和诸葛婵娟,他在发愁救了诸葛婵娟出来,以后该如何与她们相处。
又等了半柱香,水虺终于到了。
水虺一到,南风立刻出手,俯冲而入,在落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