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倒点儿。”
南风倒,诸葛婵娟喝,接连三杯,诸葛婵娟终于不喝了。
“有些事情我们改变不了,想太多也没什么用,”南风出言安慰,“你得想开点儿,你至少比我幸运,我到现在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也好,我死了之后墓碑上就能刻上全名了。”诸葛婵娟苦笑。
“是啊,不过那得有儿子才成,不然谁给咱们刻?”南风说道,此时妇人过世是不能留全名的,只能上冠夫姓,下缀本氏,如赵钱氏,孙李氏。
诸葛婵娟闻言眉头一挑,转而脸上浮现坏笑。
见她心情好转且起了坏心,南风急忙起身,“行了,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
“我悲伤难过,心里好生难受。”诸葛婵娟伸手拉他。
南风闪身躲开,“接着哭吧,哭够了心情就好了。”
唯恐诸葛婵娟又来纠缠,南风抓着茶壶逃也似的离开了诸葛婵娟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中,南风如释重负,虚惊一场,看来柳如烟并没有言而无信,只是告诉了诸葛婵娟她的身世,并没有说别的。倘若柳如烟真的说了,诸葛婵娟就会躲得远远的,不可能再拉拉扯扯。
便是如此,南风还是不放心,躺在床上竖起耳朵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