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大人,此事不妥。”老槐低声说道。
“有什么不妥的,又不曾抢夺。”南风随口说道。
“它是不曾抢夺,但您这有偷盗之嫌啊。”老槐小心翼翼,唯恐惹南风生气。
“他娘的,什么偷盗之嫌,我这就是偷,”便是老槐很是小心,南风还是生气了,“你们怎么也跟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夫子一样,假仁假义,你懂什么叫善恶是非吗?我跟你讲,善恶可以抵消,功过也分大小,豆大的善事儿你做上一辈子,不如你做一件磨盘大的好事儿。反过来也是这样,做一件大好事儿,那些小过失全抵消了。”
见南风生气,老槐好生惶恐,连道受教受教。
南风横了老槐一眼,继续行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辈子谁不干点儿坏事儿呀,能功大于过就问心无愧了。”
“大人明睿。”猪老二跟上来拍马屁。
“才知道我明睿呀,”南风笑道,“对了,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为什么你三百年道行,老槐五百年道行,你俩的灵气修为是一样的?”
老槐先前惹的南风不快,闻言便快走几步过来说话,“大人有所不知,似它这种禽兽……”
“你才禽兽呢。”猪老二不愿听。
“我倒想。”老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