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杀了,这就算扯平了。
“好胸襟,好度量。”李朝宗冲南风竖起了拇指。
南风自然知道李朝宗在说反话,也懒得辩解,“都说宰相家奴七品官,你这老狗还真跟对了主子,便是死了,还封了你个地仙,说吧,你主子派你来干嘛?”
李朝宗挨了骂,也不生气,至少表面上看不出生气,摆手说道,“大人此言差矣,老朽封神证位乃是生前积有功德,而非受人庇护提携。”
“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南风撇嘴,“别跟我兜圈子了,你到底来干嘛?”
“老朽受任长安城隍,日后免不得与大人打交道,在世时与大人又是故交,于公于私都应该前来拜访。”李朝宗说道。
南风自然不会视李朝宗为朋友,极尽刁难之能事,“这么大岁数了,连规矩都不懂,登门拜访空手来呀?”
二人说话时老槐和猪老二一直在后面站着,却始终没搞明白二人到底是朋友还是仇人,眼见李朝宗想进门,二人便悄然退走,往庙里收拾酒坛酒碗去了。
待二人离开,李朝宗上前几步,笑道,“你我共主长安,只要协力同心,还能少了香火供奉?”
“你想拉我下水?”南风笑问。
“大人早在水里泡着了,还用老朽腐蚀拉拢?”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