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刚想走,老槐也寻来了。
“新娘子没寻死觅活吧?”南风笑问。
“起初是哭,后来是骂,既然骂,那便不会寻死了。”老槐说道。
“那泼妇骂谁呀?”南风皱眉。
“她倒是不敢骂您,只是骂那黄狗,骂到气处便唤人过来,想要打杀那条黄狗,见她这般,我只能现身出来,诓她,只说黄狗今日死,她就明日亡,她这才作罢。”老槐说道。
“差事办的挺好,走。”南风迈步先行。
这是个大户人家的宅院,两进四出,可是不小。
一行人穿墙入院,猪老二带头儿,高呼威武。
听得动静,便有下人提了灯笼出来察看,只看到满院子的官兵,却不曾注意这些官兵的皂衣与人间衙役的官服不太一样。
猪老二一声吆喝,家中主人和下人全出来了,很大一家子,主仆共有三十几口。
有猪老二在,就不需南风自己表明身份了,只需等到众人稳住心神,便开始问话。
“张云初,你为何忤逆父母?”南风明知故问,实则缘由在文卷上都有记录。
张云初是这家的公子,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的白白净净,很是斯文,虽然心中惊恐,在听得南风问话之后,还是壮着胆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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