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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夫人,我是来守夜做工的。”丁启忠闭眼。
“匪患猖獗,城中大户多在聘请护院,据我所知张家开出的是二十两,你要做工,为何不去张家?”年轻女子问道。
丁启忠不答。
年轻女子又道,“你是为了我才来胡家做护院的。”
“我已经有了家室了,我只是来做工的。”丁启忠摇头。
“三哥,当年是我对你不起,你不要怪我。”年轻女子语带哭腔。
“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丁启忠说道,言罢,可能是感觉语气太软,又道,“六夫人,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待得州府平了牛头山匪患,我便不会再来。”
“三哥,我知道你是来保护我的。”年轻女子哭道。
丁启忠眉头紧锁,看得出来心中痛苦焦灼。
“三哥,你是不是嫌我?”年轻女子伸手拉住了丁启忠的手。
丁启忠有感,周身巨震,探臂将年轻女子抱了起来。
见此情形,南风再笑,他不知道丁启忠与这年轻女子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也不会因为丁启忠做了他想做的事情而小瞧了他,之所以笑,是坏笑,因为此事是他一手促成的。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丁启忠却没有把年轻女子抱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