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子是啥玩意儿?”树妖冲一旁的狐妖低声问询,“是林蛙么?”
“不是,是她丈夫。”狐妖低声解释。
树妖解惑,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这个,这个,给她点儿吃的,打发她去。”
它倒是舍得放,但窑姐儿不舍得走,急忙道谢,又道“多谢大王,但外面多有虎豹豺狼,小女子孤身一人,天黑之前定然寻不到路径出去,怕是会被它们吃了。”
听南风自称小女子,元安宁捂嘴暗笑。
但树精不明所以,大笑道,“哈哈哈哈,好个不长眼的妇人,这里的虎豹豺狼可比外面要多。”
窑姐儿只装不懂,恳求收留。
树精对她不感兴趣,摆手拒绝,冲一个喽啰吩咐道,“二蹦子,你走一遭,把她给送出去。”
大冷的天儿,能在家里猫着,没谁愿意往外跑,二蹦子也不例外,咧着嘴,不想接这差事。
实则时至此刻南风已经能够确定树精不是好色之徒,但不好色的男人不一定就是好人,也可能这家伙压根儿就对女人没兴趣,不能这么走了,还得横生枝节,继续观察。
想留下很简单,就说脚崴了,走不得路了。
为了深入试探,还趁机脱了鞋袜,将肿胀的脚踝示于树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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