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熊样儿,耷拉个脸,故作深沉。”
元安宁笑而不语。
“看见没,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气,说话还拖腔拉调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大本事呢。”胖子又道。
见胖子生气,南风笑道,“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快来喝酒。”
胖子执意要让南风亲眼看看侯书林此时的神态言行,便走过来将他拉到窗前,“你看看,你看看,好大的架子,话也不好好说了,狐假虎威的东西,一脚踢死才好。”
“那你过去一脚踢死好了。”南风笑道,实则也不能怪胖子生气,与在他面前的谦卑献媚不同,侯书林此时就像问案的官吏,又似巡游的钦差,趾高气扬,高高在上。
“我把他踢死了,你生不生气?”胖子撇嘴。
“生气。”南风还在笑。
“操。”胖子骂道。
“别生气了,”南风宽慰道,“人分贵贱,不能指望每个人都与你我一样,一个从人,又不是你我的朋友,随他去吧。”
“他听说侯书林嚣张跋扈,气不过,特意绕了几百里,要来打他。”长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