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头发梳理的很是精细,所穿道袍也被裁剪改动过,令其更加合身,一个过分在意穿戴和样貌的人,是不可能专心专注的。
“她知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诸葛婵娟看向南风。
南风摇了摇头。
“她为何会为龙虎天尊出战?是心甘情愿还是被逼无奈?”诸葛婵娟又问。
“看她神情,应该不是被逼参与。”南风说道,苏隐子神情坚毅,不见犹豫恐惧。
“龙虎天尊是神,她是道士,她不是应该听仙的吗?”胖子说道。
胖子所说的情况有诸多可能能够解释,但南风心头沉重,无心多言,冲东北塔楼歪了歪头,“你可以去问他们。”
长乐虽然寡言少语,却精于观察,见南风这般,猜到他对此战不甚乐观,便问道,“我方选派之人,可能克制李开复?”
“胜算不过一成。”南风实话实说。
“何出此言?”长乐问道。
南风换了个坐姿,歪身斜靠,“当日我往洛州寻找李开复的妻子,曾经顺便打探过他的情况,据本地阴官讲说,李开复其母独身寡居,蹊跷怀胎,坐胎当日曾经有人见到两位天兵押着一位金甲天神往李家去,故此我怀疑此人很可能是某位神仙戴罪下凡,李开复的妻子也曾经说过,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