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唐明月送给他的香囊就挂在腰间,他闲来无事摩挲两下,便先后有两拨消息递进来,还说的是同一件事。
“常顺,备马。”聂恒宗忽的站起来,吓了常顺一跳。他从乐州城回来之后,被帝后迁怒差点丢了半条命,如今真是怕死了他家殿下突然有什么决定。
常顺颤着声儿问聂恒宗要去哪,聂恒宗一个狠厉的眼神扫过去,常顺立时便跑了出去。聂恒宗心下不安,又点了自己的亲卫跟他能调动的人马一并带出宫。
唐清就等在宫门外,一见聂恒宗出来,赶紧迎上前去。聂恒宗见了他也没有废话,直接问他近日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光天化日之下,不是没人偷孩子偷妇人,只是多数不会这么做。从唐家到陈记糕点铺子,一路上都没有太过僻静之处,不是人贩子下手的理想之地。因着这个理由,聂恒宗怀疑对方此举是报复性的。
听到女儿丢了就已经蒙圈的唐清,显然没想到此事,他左思右想,也只能想起一个刘三来。他为人一向和善,还真想不出什么能让人记恨如斯之事。
“若真是他,倒不必太过担心了。”聂恒宗松了一口气。
从刘三不远千里跟来京城讨方子一事,可以看出他十分执着此事。既然如此执着,那他将唐明月绑走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