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喃声又问,“你觉得,最后会是他俩中的谁?”
    见她犯困,云烈伸出大掌盖在她的眼皮上,替她当去扰人的阳光,“说不好。内城里还有那么多小的呢,一茬茬跟着就长起来了。”
    显隆帝毕竟才年过五旬,只要他还在,他膝下那些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的儿女们,就会为了储君之位没完没了地斗下去。
    “你们家这是养孩子还是养蛊?”罗翠微感慨唏嘘着,拉下覆在自己眼上的温暖大手。
    在世人眼中,姓云的这些孩子都是天之骄子,可个中的许多甘苦,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好在云烈脑子足够清醒,早早就已决定要跳出那蛊盅,否则……
    罗翠微越想越觉得云烈前头二十几年活得实在不易,心中又酸又软,便仰脸在他唇上亲了亲,无比郑重地轻道,“没事,我疼你。”
    云烈垂眸望进她的眼底,唇角止不住地飞扬。
    那盈盈水眸里有显而易见的心疼与怜惜,映着他的倒影。
    只有他。
    这样温暖而柔软的心意,不需他与谁去争去夺,就是只给他一人的。
    真好。
    (二)
    九月底,回到临川后,昭王府的两位殿下就又开始忙起各自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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