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
顾明妧知道他的意思,路已经不远了,天色又晚了,他想背着顾明妧进城。
“不用了,我自己走!”这种路想要走都很艰难,更别说让他背着:“你把车从它身上解下来,我们牵着它走。”
车陷在雪地里动也不能动,要是解下来轻一些了,没准这马就有肯走起来。
阿福点了点头,听顾明妧的话把马从马车上解开,拉着它走了几步,那马没了负重,果然抬起了蹄子愿意走起来了。
看来这种时候,便是马也是有惰性的。顾明妧摸了摸马脖子,笑了起来,跟在阿福边上,阿福让她上马骑着。
她走起来实在吃力,个子不高,每走一步都废了老大的劲儿,底下的软靴早已经湿透了。
顾明妧便蹬着马镫上了马,一双手紧紧的拉着缰绳,有些紧张的坐在马背上。她出门没带手套,这时候拽紧了粗粝的缰绳,只觉得掌心又冰又疼,连知觉都快要没有了,可想着周氏还等着她的安胎药,便咬着牙,夹紧了马腹,让阿福牵着马往前走。
风吹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脸上跟刀子在割一样,身子颤个不停,可这样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县里。顾明妧咬了咬牙,对阿福道:“阿福,你上来,带着我骑马。”
这一段官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