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盖上，膝盖并的一点缝都没有，看起来规矩的就和小学生似的。
“哎？”燕小芙道，“怎么了？嗑瓜子喝茶啊。”
“不不不……不用了。”常先猛摇头，“感觉……没什么意义……不不不，您请继续，不用管我。”
他揉了揉脸，又看了看那边的包子，想起来他刚刚搭话之后的恐怖，默默地打了个抖，不敢去找包子。
乔一帆刚刚就出去了，常先最后只能把目光对准了那边的莫凡，他一身黑衣，坐在墙角，看着屏幕。
大冬天的，莫凡的脸，比外面的小风还冷。
“您，您好，你是兴欣战队的吗？”常先凑过去哆哆嗦嗦的问。
“是。”莫凡回了一个字。
……他一开口，常先就觉得自己走错片场了，周围的背景换一下，现在面前的这个就是个杀手类电影片场。
“你是来杀我的吗？”
“是。”
这，这人的画风不对。常先内心里吼了一句，又默默地退回来了。
……
他们就这样坐了差不多二十分钟，门就忽然开了，穿了一身深色大衣的叶修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常见，用眼神问，“是他？”
是，燕小芙点了点头。
“哦，您好。”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