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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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言一点钟醒来,觉得意外的早,但他一点儿都不想直播。
他吃完昨日郁父半夜带回来的糖醋排骨,有些无聊又有些想念正在学校的齐妙。
预言家:妙妙,在上课吗?
妙妙喵:没有,下午没课。
郁言想也不想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喂。”电话那头的齐妙有气无力,又随即撒娇起来,“呜呜呜呜呜郁言言。”
“发生什么了?”郁言听见齐妙呜呜呜的似是哭诉的声音有些着急,“我马上到你学校来。”
“呜呜呜呜不用了。”
“她们说我的老师爱上我的白眼,当了课代表不说,还说让我没事多翻几个说不定老师就多喜欢我一点。”
“本来下午没课,但老师让我去参加招聘会。”
“我白花花的下午休闲时间呜呜呜。”
齐妙其实很少向人哭诉,但似乎是谈了恋爱,便有了倾诉撒娇的对象。这样的齐妙郁言第一次见,但他觉得可爱的紧。
“乖啊。”郁言轻声安慰,“下午的招聘会可以不是本校的人去吗?”
齐妙想了想,刚刚曾老师发给她的文件里好像没有这项注释,“应该可以吧。”
“那你下午把定位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