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乱了尊卑哟!”
刘鎏嘴角一抖,呵呵笑着:“都是自家人,不讲那些虚礼。”
赵氏受了刘鎏的礼,心里正暗爽呢,转首将带来的两匹缎子递了上来,笑眯眯地说道:“咱们鎏姐儿都要嫁人了,这缎子,是婶子特意买了来珍藏的,自己都舍不得穿呢,今儿拿来给鎏姐儿添妆!你们可别嫌弃!”
刘鎏摆着笑脸看了那两匹缎子一眼,笑容不变:“多谢三婶了!这缎子真好看!”
回头赏给门口的乞丐做些新衣裳,想必不赖。
赵氏看着她的笑容,心里暗暗鄙夷:县主娘娘又如何?还不是没见过多少好东西,见了这种货色的缎子,都能笑得这么开心。
王氏在一边看了那缎子,又看看刘鎏的神情,很是满意:很好,这孩子的演技得了刘彦的真传了!以后去王府,想必不担心吃亏!
赵氏眼见刘鎏收了自家的添妆礼,转头就哀叹着朝王氏说:“嫂子啊,咱们家沁儿也真是命苦哟!”
说完,竟真的流了两滴眼泪,抬手擦了擦。
王氏和刘鎏对视一眼,眼见刘鎏面色不耐,警告地瞪了她一眼,转头笑着问赵氏:“弟妹这是做什么?怎么哭了?沁儿怎么可怜了?不也快出嫁了么?”
“就是快出嫁了才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