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之后,留下来陪着刘鎏,母女俩一起在床榻上坐了,萧氏看刘鎏脸上有些脏,头发也散乱了,于是坐过来,抬手将她头上的钗環卸掉了,一边给她梳头,一边柔声说道,“离开灈阳之后,我就会叫人放开你的。”
刘鎏的一头长发被她捏在手里轻轻地梳理着,心情也和顺了一些。
冷静下来一想,倒是不打算再闹腾了。
她一身神力被制止了,等于是个废人,只能等出宫之后,用脑子办事了。
她柔顺下来,萧氏也察觉到了,伸手拦住刘鎏的手,终于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咱们自打相见,这倒还是头一回,能坐下来好好说话。”
刘鎏心下也有些难受,沉默半晌,终还是开口问道:“我知道您这些年受了很多苦,可是……”
萧氏苦笑:“你要相信我,许多事情,我当着不知情,就算我知道,也无力阻拦。”
“娘!”刘鎏忽然开口喊了一句。
萧氏浑身一震,眼底忍不住泛起泪光来,定定地看着刘鎏,等着下文。
刘鎏转过头盯着她的眼睛看:“我和刘雍的亲生父亲,前朝太子,是不是还活着?黎山别宫里死掉的那位,其实不是他,对不对?”
萧氏大惊失色:“你!你这是……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