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的时候,总是侧过剑锋,狠狠地一抽。
不多时,弗兰身上已经被抽得火辣辣的疼,转身飞奔逃出了院子。
许劭站在门口也不追了,笑眯眯地回身看了院子里的刘鎏一眼,夫妻俩一个对眼,没忍住,齐齐地哈哈大笑起来。
实在是长得五大三粗的弗兰,在院子里被追着打,跟被撵得无路可逃的大公鸡似的,很搞笑。
刘鎏看了许劭追打弗兰,这两天的郁闷顿时好了许多,再看许劭,只觉得想念至极,朝着许劭就快步走了过来。
许劭不想叫她走太多步,急忙迎过来,将扑过来的小小身体搂进了怀里,长舒一口气,低声道:“对不住,这两天,我不该跟你闹别扭。”
刘鎏一听他这么说,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后激素在作祟,瘪瘪嘴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许劭听到她哭,心里更是自责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是我心眼太小,竟然纠结了这么久,叫你受委屈了。”
刘鎏抱着他的腰,手上紧了紧,低声道:“你是不是要去焦州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许劭无奈地道:“伤了胎气可怎么是好?”
他都二十五岁“高龄”了,说实话,是很想要刘鎏生下他的孩子的。他不想这一胎出现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