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活的,日子还怎么过?你借酒浇愁的事也干了,乱发脾气也干了,该收心回去了。”
少年这辈子还真没人这么对他说话,惊奇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万贞道:“我让你别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我是个女子且没做过这种事,你一个男人这样,丑不丑?”
少年张大了嘴,其实他是很想骂娘的,奈何从小受的管教与市井不同,骂一声“贱货阉奴”那就是最恶毒的话了,再粗鄙的词句,他想不出,半天才不悦的反驳:“我哪里有哭闹上吊?胡说八道!”
万贞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雨水,道:“你是没有要上吊,问题是你这样无止境的生气发泄,身边的人迟早都要受牵连!我是离你远,所以只是被溅几滴雨水,那离你近的人,肯定不会像我这么轻松。最简单的一条吧,要是你独自出来的时候出了意外,你的侍从会受到什么惩罚?至于引发这件事的人,恐怕也要倍受责难,说不定你没上吊,却把别人逼得上吊了!”
少年脸色骤然大变,喃喃地说:“不至于吧?不至于吧?”
万贞反问:“你觉得呢?”
少年不说话了,脸色阴晴不定,过了会儿忽一咬牙,拔腿就走。万贞问他:“你又干什么?”
少年叹道:“你说的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