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这酒,我喝得痛快!再来!”
万贞再给他满上,自己的酒杯却倒扣在桌上,笑道:“我有差使在身,两杯已是尽量,将军请自便!”
石彪明知她这话不尽不实,但此时心情愉悦,竟觉得她刚刚陪的那两杯酒,就已经抵过了千盏万斛,不需要非逼着她也喝醉。
这茶楼没有酒卖,秀秀端来的是万贞存放在这里待客用的御酒玉壶春。石彪喝得顺口,万贞也不计较,一壶喝完又让人将整坛搬来,由他尽兴豪饮,待见他有了五六分酒意,才缓缓地问:“将军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石彪素来霸蛮豪横,翻墙入室理直气壮,但此时万贞徐徐发问,他却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万贞也不着急,坐在他对面细细品茶慢等。
她虽然锻炼得勤快,但毕竟算是宫廷中人出身,环境如此,保养得自然远胜寻常民女。举动风仪,也与石彪过往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相同。石彪看着她明艳照人的眉眼,陡然间又生出一股莫名的困窘,猛地一咬牙,道:“反正都是一个意思,我就说了!我是来求亲的!”
万贞茫然,好一会儿才恍悟过来,啼笑皆非:“将军喝多了说笑!”
石彪站了起来,盯着她道:“我才没有喝多,更不是说笑!我就是来求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