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见他批准内阁首辅辞职,不由奇怪:“父皇,商先生是做错什么事了吗?”
朱见深摇头,他对儿子的关心是全无疑忌的,并不因为太子小小年纪过问朝堂大事而生气,却乐意细心跟他解答:“没有。若是父皇精力跟得上,能够每日朝会,勤政理事,有这样强力的首辅,自然是相得益彰;但现在父皇身体不济,不能常朝,首辅势强,则我家势必弱;他又不愿意因为父皇体弱,而与内廷司礼监分权,长此以往,不是好事。”
朱祐樘似懂非懂,只是关心父亲的身体:“父皇,您身体哪里不舒服?”
朱见深道:“父皇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有些累了。”
朱祐樘信以为真:“累了,父皇就要多休息啊。”
朱见深笑了笑,点头答应,牵着儿子的手慢慢地沿着游道往安喜宫走。
万贞虽然不在宫中,但朱见深却仍令小秋和秀秀等人如她常住一般照料,自己也常领着儿子过来游玩小憩。
朱祐樘突然道:“父亲,有人说,万妃母害死了悼恭太子和我母亲,是真的吗?”
这样的流言蜚语,无论是朱见深还是万贞,都可以想像得到必会暗里流传。朱见深心中大怒,嘴里却温和地问:“谁说的?”
朱祐樘道:“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