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俏连忙把他拉下:“你急什么,有可能是她自己不愿意来呢?”
“真的?”郑风狐疑地看着她。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聚会又不是我组织的。就算她来了,你想让她干什么啊?一个人坐在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玩吗?”
“我会和她说话!”郑风马上说。
徐俏翻了一个白眼,拉着傅沛令正要坐下,傅沛令将手臂从她臂腕中抽出,对郑风说道:“我们打冰球去吧。”
徐俏一愣:“怎么才来就要走?”
“我今天不想唱歌。”傅沛令看向郑风:“走不走?”
“走啊,早知道薄荧不在我就不来了。”郑风抱怨道。
“走了。”傅沛令对徐俏简短说了一声,转身朝大门走去,郑风搔了搔脑袋,垂头丧气地跟着一起离开了。
“郑风简直是鬼迷心窍了!那个女的拍了□□电影他也不在意!”宁滢气得直跺脚。
徐俏站在原地望着傅沛令离开的方向一句话未说,神色晦暗不明。
流言只能等待自然熄灭,薄荧一直等待着新的八卦取代旧八卦的那天。
十一月初的时候,谈论这件事的人已经少了大半,恶意渐渐散去,也许是被新的池水冲散,也可能是沉淀进了泥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