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闭嘴,滚一边去。”
很快,涂鸣重新对着话筒说道:“你说吧,什么事?”
“我要知道时守桐的所有信息,以及他和薄荧的真正关系。”
“时守桐和薄荧……?时守桐是谁?他俩怎么啦?”电话那端传来啪啪几下敲击键盘的声音,片刻后涂鸣的声音再次传来:“这就是炒作吧?”
“不是。”傅沛令斩钉截铁地否定了涂鸣的话:“她喜欢时守桐。”
“你怎么知……”
涂鸣怀疑的话还没说完,傅沛令就沉声打断了他:“我知道。”
我知道。
因为她也曾用这种眼神注视过他。
在那间小小的公寓里,他每次去看她的时候。
在他吻她的时候,在那张大床上,他们一齐攀上高峰的时候。
在她听见自己邀请她一起去英国的时候,在他们一起幻想未来的时候。
他已经忘记这种隐忍倔强,不想被他发现,却又无法完全隐藏依恋的眼神很久了。
现在留在他脑海里的,更多的是他们最后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她麻木无助、惶恐不安的目光。
为什么那个时候他没有发现呢?
或许他发现了,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享受着她的患得患失,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