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花……这些词在网上已经变成热词了,从今往后安安只要被人提起,那都是和性经大典联系在一起的。”
薄荧夹起一块玉子寿司,机械地咀嚼着。
“你是打算和时守桐分手了?”梁平问。
薄荧没说话。
“我就当你默认了。公关的事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梁平说。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梁平一直看着她木然地进食,半晌后忽然说道:“程遐就是钟娴宁的儿子。”
薄荧进食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来,手中的筷子不知不觉放下了。
“……为什么告诉我?”薄荧问。
梁平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你总会知道的。”
“他为什么不姓秦?”
“十二岁之前都是姓秦的,为什么改姓……你得去问本人了。”梁平说:“钟娴宁的原名是程娴宁,钟娴宁只是艺名。”
薄荧没说话了。
“你的两部戏下个月都能杀青,拍完了我给你放半个月的假。”梁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别想太多,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我不难过。”薄荧说。
梁平已经走到了门口,这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