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受着口中渐渐弥漫的铁腥味,连抬头正视戚容的力气都挤不出来。
“你搞清楚!是你前夫逼着薄荧接的这部电影,不是我们上赶着要出演的!”梁平用冒火的眼睛瞪着戚容,虽然他对戚容话里的某些意味还抱有惊疑,但这不妨碍他为了保护自己篮里的鸡蛋而战:“薄荧本来已经接了另外一部戏,因为孟上秋的缘故,她只能两边不讨好地轧戏,薄荧甚至连片酬都没要!你以为我们愿意?!因为这件事,薄荧在业内的评价都降低了很多,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是一巴掌,是不是太武断了?!”
“是啊阿姨,小荧前段时间一直是用参片强熬的,一天也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程娟也不忍地开口为薄荧说话。
“如果不愿意那为什么还要接受邀约?!”薄荧不看她,戚容愤怒的目光于是主要对向了梁平:“谁拿刀子逼你们出演了吗?既想捞奖又要假清高,别恶心人了!婊\子立……”戚容说到一半,忽然收声,然而已经晚了,即使没有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联想到了完整的那句话。
戚容的怒火正在迅速退潮,铁青的脸色又转向了苍白。电梯间内外都是寂静一片。
程娟无法相信这样的话出自一位母亲,强烈的愤怒涌上她的面庞,她怒视着戚容,刚要说话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