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立在那里,还是见谁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才犹豫地走了进来。
“有人给我透露……”那个站着挨骂的西装男人畏畏缩缩地说:“好像是上面总局长陈兴璞的意思。”
“陈兴璞?”秦焱坐在办公桌前,脸上怒容转为狐疑:“你们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没有啊!”西装男人苦着脸说道:“就在几天前还是好好的,办理手续一切顺利……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后局里的情势就变天了,我们的申请在局里被不断推三阻四,想疏通关系……陈兴璞也不见我们,就连之前送给下面分局局长的烟酒都退了回来。”
“几天前?”秦焱阴沉着脸:“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西装男人说。
远远站在门口假装事不关己的杨泽重这时竖起了耳朵。
三天前,那不是薄荧的媒体招待会召开的那一天吗?
同时想到这一点的还有秦焱,和杨泽重一头雾水的表情不同,秦焱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可怕了。
三天前发生的大事有三件,从时间顺序上分别是杨泽重爆料薄荧出身、薄荧召开媒体招待会澄清、他派人从源头调查薄荧身世。
比起那些一窝蜂涌到北树镇的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