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的还不知道是谁呢。”梁平冷下脸来,冷嘲道。
“大不了就让你们告去好了!撑死了也就判个三年,又不是死刑,有什么大不了的!”杨泽重怒声说。
“你还留着让人给你疏通关系的妄想呢?”梁平讽刺地说:“你也不想想,没了人在后面给你撑腰,我们想在狱里收拾你有多轻松,弄不死你,你说弄残容不容易?”
杨泽重闻言脸色苍白,但是他依然强撑着一口气怒瞪着已经撕破脸的梁平。
在两人僵持的关头,曾施忽然笑了起来,他一笑,那张圆脸就变得憨厚讨喜起来,他伸手按住茶桌上杨泽重跃跃欲起的小手臂:
“算了,师父。”曾施笑眯眯地说:“就让我们听一听他们的要求好了。”
杨泽重深呼吸几下,强压下胸口的愤怒,这才将目光移向一旁不言不语地薄荧。
看到杨泽重冷静下来,薄荧这才神色从容地开口:“问我有什么要求,不如你们想想,有什么能提供给我的?”
“我?我们这些狗仔除了消息外还有什么能提供给你的?”杨泽重冷冷嘲笑。
看到薄荧提起嘴角,杨泽重脸上表情变了变:“你真要消息?”
薄荧但笑不语,身旁的梁平则漫不经心喝着茶,杨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