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以获取强有力的不在场证据。”
“路茂的死亡时间是二十三点二十分,这个时间……”李魏昂说:“你在和时守桐喝咖啡。”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在长长的沉默后,薄荧终于微笑着开口说话。
这次换李魏昂沉默地看着她,他的眼中露着期冀,也许连他自身都不知道究竟在骐骥什么。
“你认为我是这一连串命案的犯人。”薄荧微微一笑:“证据呢?”
李魏昂眼中的光渐渐熄灭下去,黯淡的眼底就像沉积着一层死心的灰烬。
是啊,他没有证据。
就像他有许多使人信服的疑点和足够合理的推测来说明这一切有99%的可能和薄荧直接有关,但是没有那1%的证据,他的猜测也就仅仅只是猜测。
李魏昂看着她胸有成竹的微笑,胸腔里传来缺氧似的疼痛,薄荧越是镇静轻松,他在沉重的负罪感里就陷得越深——她原本不该是这副视人命为草芥的样子。
她原本应该在阳光下尽情微笑,她也曾经如此。
是他,间接导致了今天的一切。
今天发生的一切,从八年前,十四岁的他选择后退一步,在薄荧面前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今天的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