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开个房间,我已经在上京机场了,等我来了再作打算。”梁平说。
“梁平。”薄荧忽然轻声叫出他的名字。
电话那端的梁平似乎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他停顿片刻,才应道:“什么?”
“时守桐……”薄荧说:“是程遐吩咐你叫来的。”
她的语气平静而肯定,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事实。
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回应。
薄荧没有再等,直接挂断了电话,她握着手机,慢慢打下“我到塞维利亚了”几个字,将这段信息发给了程遐。
坐在驾驶席的年轻黑人一直在从后视镜里偷看薄荧,待到薄荧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后,年轻黑人立即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嗨,你好,欢迎你来到塞维利亚,你是一个人吗?”
薄荧握着手机,对他疏离礼貌地扬了扬嘴角:
“我的未婚夫也在这里。”
年轻黑人很是失望,垂下嘴角不再说话了,目光仍是时不时偷偷看向后排的薄荧。
半个小时后,一栋半透明的、带有工业风格的建筑大楼出现在大路尽头,玻璃外墙上高高悬挂的逸博集团标志一目了然地显示着大楼的身份。
“女士,这里就是圣南大道了,请问您要去哪儿?”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