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来,快进来。”
“谢谢傅老师关心,好得差不多了,除了下雨天背疼以后,其他都恢复地七七八八了。”颜筱露说到这里,含羞带怯地瞥了一眼沉默的叶海潮,“主要也是海潮照顾得好。”
这句话一出,客厅里又有点冷场,师兄师姐们情绪不高,大家纷纷用目光谴责叶海潮:一个大男人,怎么自己的未婚妻过来也不阻止?好歹要提前知会大家啊,这样无所顾忌地出现,就未免太不考虑陆繁星的感受了,让她小小年纪承受这些,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海潮一贯细心。”师母站出来打圆场,“来,去洗个手我们开饭吧。”
“哇,饺子好香啊,以后在澳洲吃不到傅老师的饺子,我可怎么办啊?”并不知叶海潮和陆繁星曾经好过的戴璐大概是客厅里唯一期待美食的那一个,都是混油画圈的女画家,戴璐和颜筱露私交一直不错,戴璐去英国看展时,据说就住在颜筱露伦敦的家里。
颜筱露的到来令客厅里的每个成年人不由自主地戴上了微笑的假面具,叶海潮和陆繁星显得格外沉默,一个沉着脸满身阴郁气质,一个垂眸机械地摆弄着桌上的盘子,虽然菜盘明显已经摆放好,她却还是不满意似的一再调整。
这是陆繁星人生中最食不下咽的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