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观望着,黯然神伤。
于礼来说,这日以宓出嫁是当跪别父母的,但这日夏二老爷和诚郡王妃却都不约而同的未曾出现在以宓的婚礼上,最后还是韩老夫人亲自将以宓送到了燕王的手上。虽于礼有些不合,但到温梅庄参加喜宴的都是韩夏两家姻亲,对夏家的情况再清楚不过,对这事大家皆是视若无睹,欢欢喜喜的送了以宓出门,上了花轿。
花轿从西郊的温梅庄到东城燕王府,近乎绕了半个京城,足足行了差不多一个半个时辰才到,好在轿夫们走的平稳,轿内也布置得十分舒适,以宓昨晚睡得还好,今日上妆前又喝了嬷嬷特别熬制的汤药,并不怎么难受。
花轿抬入燕王府,喜娘扶了以宓落轿,再由燕王牵着入了燕王府正厅,两人先是拜了天地,无高堂可拜,拜的是燕王的父皇高宗皇帝的画像,然后两人对拜之后便由喜娘领着入了新房。
新房中,当燕王用一柄寓意百年好合称心如意的百合玉如意挑开以宓的盖头时,饶是围观众人都早有心理准备,也都被新娘子的容貌给惊得呆滞了片刻,新房里好一阵的寂静。
所谓红颜祸水,美色误人,说的人多是正义凛然,但只有真正面对美色时,你才会明白杀伤力有多大。
以宓并未怎么施妆,肌肤凝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