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早起了身上前唤了声“皇婶”,先扶了以宓坐下,然后又唤自己女儿给以宓行礼。
坐在主位的薛太后气得倒仰,尤其是她见到以宓已经起来的肚子,但以宓却半点没有通常孕妇的憔悴神色,肌肤反更加莹润透泽,气质可能因成了母亲而更加柔和,眉眼越发让人挪不开眼,薛太后只觉得心中一片翻滚,差点失了态。
薛太后生着闷气没出声,她下首位,以宓对面坐着的薛老夫人大约也是觉得以宓无礼至极,忍不住倚老卖老,以长辈的身份斥道:“燕王妃娘娘身为臣妇,如何能于太后娘娘的宴席上迟到而无丝毫歉意?且燕王爷乃众臣之首,王妃娘娘为作表率更应谨守礼节,如何敢于太后娘娘面前这般傲慢无礼?”
薛老夫人说话之时淮宁公主刚教完馨姐儿唤以宓“娘娘”,以宓正拿了一个小镯子在给馨姐儿戴着,她听了薛老夫人的话不过是手稍微顿了顿,然后继续慢慢帮馨姐儿戴上了镯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这才转身看向了薛老夫人。
以宓笑着道:“老夫人精通礼节,却又不知老夫人如何坐在了本宫的对面,大长公主,公主,几位老郡王妃,还有一众县主皇家宗室女的上首位?见到本宫竟不是行礼,而是直接就开口训斥?是谁让老夫人竟觉得自己竟是尊贵过本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