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赵老夫人的脸上一阵扭曲,“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枉我这么些年都待她那般好!”
她抓着关嬷嬷衣服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关嬷嬷便又劝道:“老夫人,二老爷性子软,大公子又年轻,还需要老夫人您照看,您不为着自己,为着二老爷大公子他们,也该好好用饭,好起来呀。其他的事,等您好起来,再好好谋算也不迟。”
如此哄着,终于劝了赵老夫人勉强用了些粥,再扶着她躺下,哄着用粥后有些力竭的她入睡。
赵老夫人闭了眼睛,关嬷嬷拿了沾了水的帕子帮她小心的擦了擦脸上的红疹,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有些恼怒,恼怒南阳侯府的子孙竟是这般无情无义,冷血不孝。
她收了帕子,叹了口气,正待收拾粥碗下去,就突然又听到赵老夫人喃喃道,“流妘呢?阿关,你有没有收到流妘的什么消息?成锡,流妘说他会救成锡……你说,成锡会不会没有死?其实是流妘救走了他?”
关嬷嬷愣了愣,只当老夫人又醒了,定睛看去,却发现她仍是在昏睡着,刚刚不过类似梦呓罢了。
她定定看着赵老夫人看了一会儿,终又叹了口气,轻轻将她还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捏了捏被角,这才端着粥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