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稿子,林雨凉都不敢置信这么一个看起来和蔼的老者喷人那么凶残——果然人不可貌相。
两边打过招呼,显然关系很好,刘琬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笑道;“我还担心你会有什么压力,不过现在想想,既然能做出这样的音乐来,自然不会被这些小事困扰的。”
毕竟被那么多杂志踩,还是年轻小姑娘,扛着这么大的压力也很艰难,难免会阴影,不过看着林雨凉的表情,刘琬顿时就放心了。
这小姑娘,心宽的很。
“来,叫刘伯伯。”苟鸿雕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指着刘琬说。
林雨凉叫了声刘伯伯,对刘琬的话,也微笑道;“我在专辑上用了很多心血,我相信听众的耳朵没有塞驴毛,造谣或者可以蒙蔽观众一时,但是不能蒙蔽一辈子,还是要拿作品说话。”
刘琬满意的拈须微笑,觉得这小姑娘实在很会说话:“你有这份专心做专辑的心我也放心了,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是小鸟的徒弟……”
苟鸿雕瞪了她一眼;“婉婉你想抢徒弟是不是?”
刘琬;……
“我说了不要叫我那个名字!”他小时候身体弱,家里当女孩子养,取了个名字就叫刘婉婉。
“你先叫我小鸟的!”
虽然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