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百年而已，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别咬了。”
手指点上她的唇.瓣，就算在这种地方其实没什么痛感，还是见不得咬成这样。
林雨凉又抿了抿唇，她伸手捏着杨戬的手，轻声道；“郎君。”
“嗯。”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靠过来那张清隽俊秀的脸，心中默默的有些出神。
当初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这个模样，现在，他还是这样。
再过上十年百年，他也许也是这样。
虽然凝练了孔窍，可以用一些很小的法术。
但是林雨凉觉得，自己除了特别好看，也特别聪明点，学东西也特别快点，但是也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比起历史上那些真正的妖孽，她觉得自己还是挺普通挺正常的。
……
离飞升，自己似乎还很远很远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
“没问题的。”杨戬拍了拍面前的小姑娘，低声道；“我在呢，你现在很好，这样下去，三五年内就可以了。”
林雨凉嗯了一声，听到后面半句话，顿时微微一愣，有点惊讶的抬头看着杨戬。
杨戬说她很好她倒是没意外过，男人惯常这样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