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现用糕点堵住秦羽的嘴,“你们继续玩儿,我走了。”
秦羽口包食物,仓鼠状,含糊啊一声:“你、你这就走了啊。再玩会儿呗,好不容易叔伯聚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季元现睨他一眼,转头平静对立正川说,“川爷学业有成,仕途前景一片大好。提前恭贺了。”
立正川没有应和,只是挑眉:“不再聊会儿?”
“没什么好聊的,我明天跟顾惜还有事。”
季元现说得极不经意,却明明白白看见立正川眼中的波涛。
暗流涌动,只有一瞬。
顾惜这人,是横在他们之间的一根刺。
过去如此。
看来现在依旧是。
季元现暗爽一把,有种城门尽失,最后关头力挽狂澜之感。
秦羽吓得不敢说话,眼珠子滴溜儿在两人之间晃动。最后季元现率先离场,跑得比羚羊还快。谁知猎人不放行,赶在羚羊跑出酒店大门前,将人硬生生喊住。
立正川站在那儿吞云吐雾,轮廓硬朗,眼神深邃。西装笔挺,裤线如刀锋。他外面随意披着大衣,愈发高大。
季元现双手揣兜里,思绪游走。这小子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立正川竟帅得这般成熟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