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时候开始,过年不再代表团圆,年味逐渐消失。红包的喜悦并不能代替原本的期待与幸福感,季元现觉着没劲透了。
季宏安曾在时,季元现老往外跑。他不愿与冰冷威严的父亲共住屋檐下,害怕那根粗硬的教鞭,厌烦一板一眼的教训。
如今季宏安再也不回来了,季元现反倒不知出去干什么。那些疯狂泼野的岁月,在太阳消沉之时,再也不会回来了。
季元现宁愿窝在卧室看书写作业,烂熟背诵那些枯燥知识点,就连数学也有趣。英文听力几近满分,写作不再头疼。他从学习中寻求满足感,认清目标不愿回头。
其实直到商赛时,季元现才想明白顾惜曾经的苦口婆心。
若不在同一层次上,某日分离,他们便无借口一起走下去。
人与人,是有差别的。必须得承认。
满打满算,除去假期,离高考只剩一年。季元翻着台历,偶尔与远在美国的立正川视频。兴致好时,两人会来一场phone sex。污浊白液洒在屏幕上,季元现喘着粗气,欲壑不平。
这样根本无法得到满足,导致学习也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现哥想开口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出口却是:“我想你了。”
立正川远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