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下了。
而季元现,他处理好顾惜的感情,一人跑去小卖部。他买一盒滚烫的维他奶,然后坐在文科楼下的花坛边。
季元现用手拂去积雪,又用纸巾擦了擦。他独自坐在那里,撑着伞,手中拿着维他奶。
季元现喝一口,冻到没知觉的嘴唇遽然触到滚烫。麻木的神经突地惊醒般,烫得季元现眼泪都出来了。
他只好眨眨眼,垂下手,嘟囔一句,“什么鬼。”
寒风飕飕往衣领里刮,季元现孤零零坐在那里。
他想,真好,都要走了。
人生,不就是一场场相聚别离。
季元现不知坐了多久,手中滚烫的维他奶似要结冰。他从包里摸出一颗抹茶糖,扔进嘴里。于是,甜丝丝的清香又占据味蕾。将心里的酸楚,强行压了下去。
这天真冷,冷到人都不想流泪了。
季元现变得有些沉默,身形快速消瘦下去。之前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脂肪,像无法在他身上生根,一眨眼,就又走了。
他定的目标不算高远,也不容易,是s市本城的一所211。他决定留在这里,既陪伴母亲,又为以后选择的道路打基础。
季元现前几天给薛云旗打电话,简单说明自己的性向问题,以及老妈的现场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