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愉悦和温柔，于是万能先生只能把手放下，局促的把头转过去，赶紧转移话题。“他们会不会在一起了？我们上次还撞见……”
“不会的，早着呢。”康月打断道，“康陈这个人，也就看着感觉很厉害，实际上，怂包一个，比起我来，还差得远……”
这句话的尾音拉得格外长，康月的声音也在这个结尾变得软儒起来，她靠在万能先生肩膀道：“万能先生，你心里只有康陈，都没有我。”
万能先生无奈道：“……胡说。”
“哪里胡说了？”
万能先生：“……”
明明知道对方想听自己说句好听的话，但对着眼前这位少女时代起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女人，万能先生十分为难，看着周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万能先生只能极为小声道：“……有你。”
康月眨了眨眼睛，继续道：“那肯定没有康陈占得多，对吧？”
万能先生：“……胡说。”
康月道：“哪里胡说了？”
万能先生：“……”
万能先生犹豫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欺负我？”
康月：“怎么会。”
万能先生：“……”
万能先生的眉头皱起，沉默一秒，才小声道：“……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