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
    陶语望道:“我没有!你才喝多了!”
    两个人说话颠三倒四又疯又傻,根本没注意陶默观的脸越来越黑,就差拿四十米大刀砍人。冷冷哼了一声,陶默观猛地跳起来揪住了陶语望的头发,陶语望身子一弯,险些跪在地上。
    “卧槽!好疼!”
    陶默观冷声道:“现在就喊疼,明天酒醒了有你疼的!给老子走!”
    头发被揪住,陶语望瞬间老实,一面求饶,一面被陶默观薅头发拽上了车,终于把这不省心的货塞进车里,陶默观叹了口气,和司机道:“走吧!”
    司机赶紧应答了一声,车子启动,前后车灯亮起,却不由得愣住,在刚刚等待中,因为太关注陶语望的行动,竟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紧跟在他的车后,并排停了两辆车,将后面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司机道:“老板,后面好像走不了了。”
    陶默观哪有心情管那么多,看陶语望一副要吐的架势,他暴躁道:“你傻啊!后边走不了不会走前边!”
    司机知道陶默观火气正盛,不好触霉头,急忙应了一声,万幸这条胡同前后都能走,出去再拐一下就能上路,即使不原路倒车,也能顺利回家。
    陶默观的车子快速开走,成跖望着那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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