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渣渣。
康陈：“……”
成跖微笑道：“你有意见？”
康陈：“……怎么会？”
成跖拉长声道：“那你这是什么表情？”
康陈微笑道：“我怕你手疼。”
成跖：“……”
***
离开房间，成跖第一件事便是联系杜水天一起吃早餐，电话还没等打出去，便在一楼见到了杜水天本人。杜水天一副等了好久的样子，可偏偏还要装出偶遇的感觉，他哈哈笑了两声，爽朗道：“正好，我也刚下楼诶。”
成跖：“……哦。”
实在不是成跖不想配合，而是成跖觉得一旦配合就仿佛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刚下楼怎么可能冻成杜水天这个样子，这明显是在一楼蹲了好久了吧！
这个招呼打的沉闷，随之而来的气氛更是诡异和尴尬，在知晓了杜水天和康陈的渊源之后，成跖发觉这种尴尬不但没减少，反而更加深刻，因为之前他还能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热闹，现在却也跟着无比尴尬起来。
空气长时间安静，静的只能听到门外刮风的声音。
许久，康陈像个没事人一般道：“我去问问有没有早餐。”
杜水天精神一震，道：“好！你快去！”
语气完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