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跖送给别人抚养,因为居委会的干涉没有成功,最后不得不把成跖留下。可你把人留下了,却不给成跖该有的照顾,直到两年后成跖上小学,老师因为成跖面黄肌瘦身上有伤痕前来家访,才逐渐停止对成跖的打骂。”
    “成跖小学念了五年,五年里家长会都没有父母亲参加,同年级的孩子不止一次看见成跖被关在门口不允许进家门,后来成跖考上镇里最好的高中,入学时却上了一所教资力量薄弱的偏远中学,高中的老师普遍反映成跖假期还继续申请住校,生活费用不够,常常出去打工。”
    成跖一条一条说着,从成跖出生开始,一直例数到成跖工作,张慧莲开始还试图说话,可在成跖的说的越来越多后便彻底失去声音,嘴唇咬紧,脸色苍白,她浑身僵硬,完全没有精力去在意成跖叙述中的微妙之处。
    成跖提到自己的名字,却并不说‘我’,而是用全名称呼,仿佛从事件之外远远的地方旁观,虽然怪异,但这种不掺假私人感情的叙述却使得成跖过去所遭受的生活展示的更深入,一旁的甄景夜便因为这个听得拳头握紧,看向成风母子俩的神情充满明明白白的厌恶。
    “不止这些。”成跖将后母张慧莲的事情念完,视线转到成风身上,露出微笑道:“成跖过去的生活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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