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一端已经挂在床梁之上,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床梁,吊着詹台的麻绳,也一点一点的缩小。
詹台本来脚还可挨着床板,便双手猛挣,想从绳索套中挣扎出来,可麻绳越收越短,他颈部渐渐吃力,脑中缺氧,手上力度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没有反抗的信念。
若不是宋书明和林愫来的及时,他再撑,也不过寥寥数分钟而已。
人之将死,这才渐渐反应过来之前许多没想清楚的问题。
詹台轻轻叹口气,对宋书明说:“书明哥,对不住,是我误会你。”
“你不是杀人的凶手,恰恰相反,你很可能正是,下一个要被害的人。”
林愫脸色一白,问:“你怎么知道?”
詹台却避而不答,说:“林愫姐,你知道,为什么是铜钱吗?”
“铜钱属金,金木水火土的金。阿卡背上伤口,是铜钱所致,这是死于,金。”
“敬阿姨溺水而亡,这是死于,水。”
“而我,方才若是死了,就是被草绳吊颈,这是死于,木。”
宋书明云里雾里,听到这里,插嘴问道:“金木水火土,所以,下一个被害的人,会死于火?”
詹台摇摇头,说:“死于火的这个人,多年以前就已经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