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三个人坐的,如今两个人坐,倒也还算不那么拥挤。
男子虽然彪悍,虽然瞧着薛佳尔一张肤白唇红的脸,有些心喜。可从坐下不到两小时,就接了一个小时的频率来看,家中定然有个管得严的妻。所以托福,薛佳尔并没有感受不安的骚扰,哪怕是目光。
只是,男子半眯着眼,听见妇人说话后,眉头皱了皱。
新疆妇女就不敢多说什么了。薛佳尔把自己包里的饼干递过去一小包。
“谢谢,姐姐。”小女孩怯怯接过,喜滋滋道。
薛佳尔并未说话,只是非常又好地跟小女孩用表情打了个招呼。有时,微笑就是最好的语言。
都说新疆妇女和俄罗斯妇女一样,年轻的时候,都五官端正身材妖娆,可一结婚生孩子,整个人就胖起来了。眼前的妇女脸还是小的,身材冬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脸上有些疲惫,许是赶太久车了吧。
一路下来,并没有太多新鲜事。
她趴在桌上,看向火车外。
一望无际的南方田野,粮食已经收割,如今的田地都是荒凉的模样。远处丘陵处,翠绿色的植被覆盖在其中,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新鲜的氧气。
天空有些暗,冬天了,外头飘了些小雨。
玻璃窗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