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名声了,这笑话别人也看够了。”
另外一个男人年纪稍大,剪得一头短短的平头,鹰钩鼻,薄唇微抿,大约三十多岁。他轻飘飘地看了看陈橙,只是在门口等着,并没有走过去。
陈橙即使被人扶了起来,却仍旧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几乎都在颤抖,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她半张着嘴,她想不起来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仿佛自己像跳梁小丑般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然后被人劈开了胸膛。
吕璐看着她精致的妆容下,眼神灰暗。明明面容依旧娇美,薄薄的双唇像玫瑰花一样娇嫩欲滴,她却仿佛看到了她的灵魂深处逐渐走向干涸,枯死,陨落。
半晌,她的声音很轻,又很沉重。
“好。”
“我认命了,我回去了。”
陈橙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吕璐还嗅到了她身上飘着丝丝缕缕的女人香,过得相当精致的女人。她突然停下脚步,轻轻在她耳边甩下一句,“你不用心里得意,你比我可倒霉多了。”
见吕璐看向她,陈橙那张冷若冰霜的面上硬是被她挤出一个嘲讽,鼻孔微张,眼底爬上了血丝,看过去显得格外扭曲,“你说,他能够这样一丁点情面都不给我,那对你呢,”
“你得战战兢兢的待在他身边,也许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