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照顾一个骄纵孩子,从容不迫的顺从她。
吕璐意识到这个比喻,也纳闷自己刚才怎么就说了这样的话,可虽然她心里这么想,但是面上没有展现出来,茄汁的味道还停留在胃里,在身体里翻滚,她的脸色好不起来,僵着脸,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有点热。”
乔鸣就给吕璐扎了个马尾,手指穿过她的黑发,捋过一路通顺到发尾。
吕璐已经有小半年没剪头发了,原本就及腰的头发,现在已经超过了腰部三四厘米的样子。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扎起,又特意在她肩上散了几缕,竟透着点清冷脆弱,纤尘不染的纯净。
在古代,女子结婚后就要将头发挽起,如果夫妻恩爱,夫君就会为妻子挽发。
这是情调,也是他的顺服。
乔鸣愿意给吕璐展现,他的顺服。
而事实证明,吕璐是受用的,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直到胸前没有那种发闷的感受,她眨了两下眼睛,有点难过的说:“我好像脾气越来越差了。”
乔鸣摸摸她肉呼呼的耳垂,睁着眼说瞎话,神色不变,“没有,你一直都很好。”
吕璐也不信他的话,低了低头,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以前不会这样的。”
“人总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