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一应物事,不拘多少,都是父亲的心意,婉青亦是极难舍的。”
“只是纪家养我育我,如今府里家计不易,既然如此,府里便无需替我准备妆奁了,我将父母留下物事归拢一番,当做嫁妆之用便可。”
“此事万万不可!”
老侯爷立即拒绝,开什么玩笑,纪婉青婚嫁对象是当朝太子,家里必然要准备厚厚嫁妆风光送出门方可,怎可一毛不拔?
若是这事没有闹开,纪婉青如此丰厚的嫁妆,糊弄一下,当做两者俱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已全城瞩目,大家的眼睛都盯着,这嫁妆不仅要另置一副,还得厚厚备了,让所有人无法挑剔,方能圆了纪氏面子。
更重要的,还对皇家有了圆满交代。
老侯爷立即严令纪宗贤夫妻,必须仔细置办嫁妆,半点不能含糊。
此事显然出乎纪宗贤曹氏预料,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方苦哈哈应了。
老侯爷是人精子,如何不明白,他不放心,立即表示,这嫁妆他要派人全程跟踪并亲自过目。
好了,这下子半点不能糊弄了,太子妃的嫁妆,估计能再凭空挖了靖北侯府家底一截。
纪婉青纤手持帕,轻点了点唇瓣,遮住嘴角一丝冷笑,她早就说过,若这群所谓亲人贪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