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雌佩;还有一只浅碧色的荷包,针脚细密,蝴蝶纹栩栩如生,据说是纪婉青亲手所做。
他放下笔,淡淡瞥张德海一眼,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这奴才皮痒,竟敢选了鸳鸯佩送去?”
张德海闻言忙跪下请罪,“请殿下恕奴才自作主张之罪。”接着,他又忙不迭补充道:“娘娘见了玉佩,很是欢喜,特地嘱咐奴才亲自回赠,还仔细选了亲做的针线。”
换了别人敢这样自作主张,高煦少不得立即贬下去,但张德海不同,他忠心耿耿伺候近二十年,主仆二人也经历过无数风波,已是因此,这些事儿才敢拿主意。
高煦呵斥一句,“大胆的奴才,还不快滚下去。”
张德海挠了挠脑袋,讨好拱手,“是,奴才马上就滚。”他知道主子其实没生气,脚下抹油溜出去了。
高煦继续处理公务,一个时辰后,他掷下笔,揉了揉眉心。
待放下手,目光便不经意瞥到那个始终打开的锦盒上,顿了顿。
他探手,将鸳鸯佩捻起,垂目端详。
张德海其实颇为了解自己主子,高煦与纪婉青原是陌生人,根本无感,甚至因为纪皇后,还带了防备。
但圣旨赐婚后,不免有了微妙之感,他一直关注她。
妻者,齐也